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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说：“我在减肥。”
原来，秦小少爷一直都知道真相。
深秋的暖阳洒进咖啡厅，宋季青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衬衫，坐在灰色的布艺沙发上，一举一动斯文儒雅，气质跟咖啡厅这种地方意外的搭。
沈越川亲了亲萧芸芸的额头，“前天薄言就跟我说过这件事。不过，我拒绝了。”
可是，在她的世界里，穆司爵应该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，她不应该享受仇人给予的快乐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沈越川短暂的沉默了片刻，用手背拭去萧芸芸脸上的泪痕，“芸芸，我不知道我会遗传我父亲的病。”
“我跟说过，如果我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，我就跟你同归于尽！”
“我了解康瑞城，有我帮忙，你们会轻松很多。”沈越川坚持说，“康瑞城这么大费周章的联手林知夏，就是为了让我离开公司，你让我辞职，不是正好遂了康瑞城的愿？”
许佑宁回客厅，拿起手柄，示意沐沐继续跟她玩游戏。
“……”
萧芸芸摇了摇头，毫无预兆的痛哭出声：“我爸爸……”
“乖。”沈越川松开萧芸芸，尽量用轻松的口稳说，“起床吧，接下来，有的忙了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，可是……不一样。”萧芸芸低着头说，“就算知道会痛是正常的，我也还是舍不得。沈越川，我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家属的心情。”
许佑宁愣了愣：“为什么？”
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，他并没有松手，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，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，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，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。